电影《罗马假日》中,有一句广为流传的名言:You can either travel or read, but either your body or soul must be on the way.要么读书,要么旅行,灵魂和身体总有一个要在路上。这句话似乎永不过时。当灵魂在书页间驰骋,当脚步在大地上游走,被困在固态坐标里的现代人,开始用思想和身体的流动构筑最简单的抵抗,寻找关于自我和世界的答案。19世纪,“流动的灯塔图书馆”遍布美国各地。这种装满书籍的带黄铜铰链的厚木箱,可以容纳50到60本书,每隔几个月会随着补给品一起送来,在不同的灯塔间流转。对于长期工作在灯塔看守岗位上、近乎与世隔绝的家庭来说,流动的灯塔图书馆是生活中常见而又重要的一部分,人们对它的期待甚至超过了牛奶、油漆、清洁抹布这些生活必需物资。小说自然是最受欢迎的。灯塔遥远的光芒下,一定有过有这样的景象:密歇根湖畔,一家人头靠着头阅读《与海马共度的季节》,在这本关于20世纪初海马捕鱼的回忆录里,作者记录了在苏格兰北海岸遇到的奇妙生物以及崎岖景观。这些奇幻的描述,在被阅读完之后会进入流转,用无形的线串起数十个灯塔家庭的共同想象。在密歇根灯塔保护协会的展示中,你还能看到名为《外科医生的故事——查理十二世的时代》的瑞典浪漫小说。视觉中国供图“一个图书馆可以从密歇根东港的灯塔开始,沿着海岸线走一圈,在大西洋和海湾各州的每一座大型灯塔停留,直到墨西哥边境;在参观完湖区的每一座大型灯塔后,最后巡视太平洋沿岸的灯塔。”灯塔研究者阿诺德·B·约翰逊在《灯塔图书馆》中写道。如今的灯塔客厅里,已经没有人在午后的光线下阅读海马的故事了。灯塔现在实现了自动化,最后一座有人值守的灯塔——波士顿灯塔——早已在1998年改用电子灯。然而,在世界的许多地方,流动的图书馆依然续存。非营利组织Little Free Library迄今已经在128个国家设置了超过20万个站点,一个个像信箱一样体积不大的盒子内,装了4亿本书。韩国首尔的京义中央线上,藏了两节内置书架的车厢,供乘客在途中阅读。在国内的不少城市,小区里、商业街旁、双层巴士内,也能看到流动图书馆的探索。视觉中国供图从最初英国的马车图书馆到日后肯尼亚的骆驼图书馆,从挪威西部的航船到泰国的大象,流动图书馆的载体和容器千变万化,只有一点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有书,只要便于阅读,便能构成图书馆的最小单位。当图书被航船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当书箱被马车送往交通不便的乡村,阅读的本质开始回归。这也正是423世界读书日的设置初衷:“希望散居在全球各地的人们,无论你是年老还是年轻,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是患病还是健康,都能享受阅读带来的乐趣。”在过去,人的流动受限,有了流动的图书馆。在今天,现代人被困在格子间,渴望着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出逃,用阅读与行走,生发新的人生体验,滋养精神核心。去图书馆gap一下,在书页间来一场精神漫游;撒开步子去远方,去人生的旷野跑跑。这个423世界读书日,三联携手亚朵旗下系列酒店的流动图书馆竹居,以“行走的图书馆”为主题,举办领读计划,邀请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罗新,记者、作家、资深背包客杨潇,《多多指教》《文化有限》播客主播杨大壹,分享他们在旅途与阅读中探索更多可能性的故事。阅读与行走,是两种本质相通的抵达自我与世界的方式:文字将个体的行走经验沉淀为集体记忆,脚步又将公共记忆转化为私人叙事。当你翻开书页进行阅读,是在用自己的目光与他人的生命体验相连接;当你迈出脚步,是在用自己的步程与世界对话。二者就像生长的竹节依次递进,指向一种真诚的生命状态,在共振中让人重获与历史、他者和土地的血肉相连。在小宇宙App搜索「Talk三联」,即可进入频道收听播客,与更多人交流、互动~用实地行走击碎对历史现场的固化想象Q:罗新老师用15天的时间徒步丈量450公里的路途,写出了《从上都到大都》。作为一名历史学者,罗老师是怎样通过行走和阅读重构历史现场的?罗新: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可能走是最容易的,写是最难的。因为你要展示大量的思考,把你对过去问题的看法通过走路的形式表达出来。我读明朝材料的时候,遇到的一个问题就是:在成化初年,今天的宁夏固原北边,一个叫做西海固的地方,有一个人和上级明朝官员闹翻了。一位叫满四的首领发动了叛乱,带着自己的一拨人马与明朝官员抗衡,被追捕后往山中逃跑。他们逃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在一块石头之上四面绝壁,只有一条小路可以攀上去,顶部是一个大的平台,建有房屋和水窖,足够几千人生活。明朝派正规的大军去围剿,前锋5万人加驻扎的5万人,另外还有远处的军队启动前往。书上记载,这一两千人在就这样石头上抵抗十万大军,战争持续了三四个月的时间。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后来终于找到时间去实地探访。真的有这样一块石头,100来米,四面绝壁,其中一处有小小的缝,就像大石头裂了一个口子。在上面有一些凿出来的台阶,痕迹看起来很早。上去一看,真的像描述的一般,是一处平地。但让我失望的是整个空间并不大,最多只能装一两百人,排着坐也坐不了1000人。看了两个小时之后下来,我的脑子里的疑问一直挥之不去。回北京后我又把所有的材料重新读了一遍,才逐渐理解古人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上面其实没有住几个人,是把周围也控制住了,才能抵抗那么久。最后也不是靠强力攻占的,而是靠内部叛乱把满四给抓住了。这一次的考察对我的启发就是,还是得到现场看,看了之后才能对文献资料产生新的不同的理解。古人也没有说几千人全在石头上,但只读文献的话,我们很容易产生不切实际的浪漫想象。Q:杨潇老师重走了1938年西南联大的西迁路,跨越1600公里穿过西南腹地,写出了《重走:在公路、河流和驿道上寻找西南联大》。杨老师最近去了哪里?在行走中有什么故事想要和大家分享?杨潇:最近算是完成了一个长久以来的夙愿。《重走》这本书有一个大的历史背景:1937年抗战爆发之后,北大清华南开三个学校南迁到长沙之后待了半年,又不得不继续前往昆明。当时分了三路南迁,最主流的一个路线是走海路,是当时所有女生、绝大多数老师和相当一部分男生走的路线。从长沙坐火车到广州,到香港坐船到海防,从海防坐上滇越铁路到昆明——那个时候叫云南府。这是当时最快、最经济也最安全的方式。之前我一直没有机会去,今年2月终于从海防出发,沿着越南的海岸线一路向南,到了湄公河三角洲。海防这个地方我一直惦记着,从2018年开始写《重走》,一直到2021年书出版,“海防”这个词在我读的文献里出现了太多次,我一直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但就像罗新老师说的,读了很多走海路的学生的回忆,我产生了一些浪漫的想象,觉得这是一个浪漫的法式风格的小城。没想到真的到了海防以后,浪漫的想象一下子被击碎了,因为海防是我去过的所有城市里面标语最多的城市——没有之一。整个城市完全被覆盖在标语下,所有的街道上都是黄底红字的政治标语。这个时候,你就会觉得穿越时空非常困难,就像在做跨栏,然后不停地摔跤。即使到了保存非常好的海防火车站,试图想象当年大多学生是从这里出发的,也非常困难。因为标语真的非常多,让人感到很吃力。但是还发生了另外一件我之前没有意识到的事。越南最后一站已经没有直达火车了,得先坐车到河内去,车也不多,白天有。到了河内换另外一趟车,只有夜火车。这意味着你不可能在沿途再看到任何风景,外面一片漆黑,那些读过的故事都没有办法去想象、寻找、再现了。视觉中国供图无论是吴宓描述的坐着火车接近云南境内时,让他想起了意大利南部的风景,还是学生们在文献里留下的记录,老式火车拐弯时因为车头烧煤,头探出窗外被泥灰熏黑,又或者是冯友兰最有名的故事,过山洞的时候把胳膊肘放在最外面,被撞碎了,这些故事都无从想起。但是当车轮真的转起来的时候,你就觉得故事、空间流动起来了,还是有某种东西把你和历史联系在了一起,你流动中的身体和历史中流动中的人联系在了一起。就像海明威的书名,流动的盛宴,流动可能是我们处在这个空间中一个挺有意思的关键。从旅游到旅行在意义中重新发现自我Q:走得远算旅行吗?还是说走的时间长算旅行?像罗新老师为了确认成化初年的那块奇石,当天早上5点出发、晚上12点回家算是旅行吗?罗新:我在写《从大都到上都》的时候,引用过一个作者的话,是说:出门分成两种,一种叫旅游,一种叫旅行。他说自己经历了书里所描绘的行程,完成了一个转变,从旅游者变成了一个旅行者。根据这一个说法,旅游有点太轻易了,旅行还是有一点难度的,或者说旅行还是有目的的。现在我把陪着别人看热闹叫旅游,把有自己明确目的的行程叫旅行。就像我去看石城,哪怕只有一天的时间,当天去当天回,我也是为了某个具体的事去的。虽然去之前不知道是什么样,但我去是为了看一眼、验证一下,就是旅行。Q:对于杨潇老师来说,旅游和旅行之间有什么差别?杨潇:作为I人,我有一个非常自我的判断标准。即使都是在大巴车、绿皮火车那种人和人挤在一起的空间里,当我关闭自己的感官的时候,我就是在旅游,或者说度假。当我有意打开自己的感官、愿意和别人寒暄聊天的时候,我就管它叫旅行。旅行有一部分其实挺痛苦的,有时候你会因为它是一场旅行,而一定要完成它。就像今年2月的时候,我从越南用一个月的时间从北走到南,中间有大量的失望,看到的风光或者事物不是自己期待的。但既然我把它定义为旅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它。虽然连续几天失眠、颈椎不舒服,我还是硬着头皮完成了,感觉就不一样了。视觉中国供图Q:作家都带着一个具体的问题出发,但是像我们这样的非作家,在路上是需要某种确定性的。如果中间出现了意外,就会很烦躁。作家的出发没有寻求安全感和确定感的需求吗?罗新:事实上,有的时候旅行不只要做好(物品方面的)准备,还要找对应的人、对应的事。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一定要把出门分为旅游和旅行,它们之间是可以转化的。几个月之前,大年二十九——今年没有大年三十——我一大早回了湖北和父亲吃年夜饭。我们那里是中午过年,不像北京吃的是年夜饭。吃完午饭我又赶到了机场,坐晚上的飞机飞回北京,和姐姐一家人吃年夜饭。原本这很辛苦,又挺没意思,好像在完成一种家庭责任一样没辙,但这件事在无意之中发生了转化。在回北京的路上,飞机飞到华北平原上空,我估计是过了黄河之后到北京的这段路,天特别好,往地面能看得特别清楚,整个华北大地黑黢黢的一片,但是各处都在亮,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真正的黑暗。我刚开始还没有明白,过了一会儿才想到,那么多短暂的火光其实都是烟花和炮仗,所有的地方都在亮。视觉中国供图这给我很大的冲击,让我意识到,平时在1万多米的高空看不见的这些人,在黑暗中也在绽放,也在表达自己的心情。平时白天坐飞机飞过,华北平原十分无聊,平平坦坦什么也没有,除了房子就是土地。但是那天夜里看下去很美,这片大地上没有一个地方是真正的黑暗,所有的地方都在放炮,都在亮光。我觉得这就是我们的人民,这就是我们自己。哪怕像蝼蚁一样,也能发出自己的光来。在这个瞬间,我意识到我是在旅行而不是旅游。流动的意义就在于相遇与连接Q:在旅途中,会有怎样的阅读偏好?杨潇:在XX读XX,不是已经成为一种新的文体了吗?比如在德黑兰读洛丽塔。我有时候就会去某个地方的时候顺便带一本相关的书,去越南时就带了一本越南书。带着书去对应的空间里阅读,会产生同频共振的感觉。甚至有段时间我在睡前特别喜欢读一类书,比如罗新老师也特别喜欢的《在乌苏里的莽林中》。有时候我也会读保罗·索鲁的书,《老巴塔哥尼亚快车》,主人公从波士顿出发,一路坐火车南下。人的身体很奇妙,你读东西的时候,好像和主人公进入到了同一个空间,真的就在一个咣当咣当的绿皮火车的卧铺车厢里面,身体像潮汐一样,和文字达成了某种同频共振,就会睡得特别好。视觉中国供图Q:作为读者,什么样的旅行文学在你看来是好的?有什么评判标准?罗新:读过去的旅行写作时,要求是没有现在这么高的。作者到了某个地方,把我不知道的东西写出来就是好的。我没去过阿富汗,你去过阿富汗而且写了,我就只看你写得够不够丰富、生动,以及根据我的常识,能从你这里学到些什么。但是如果是现在的一部旅行文学,我在乎的就是有没有问题:提了什么问题,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当然,在写作中不会像写学术论文那样写本文将要研究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在关注什么、在说什么话题。我现在主编的一套和旅行文学写作相关的书,远方译丛,选题的一个标准就是看这本书到底要说什么。有一个年轻的写阿富汗的印度作家,写阿富汗的喀布尔,她把它叫做“暗影之城”。她说,那些大家都去的地方我不写,我写的是另一面人们都看不到的在暗影当中的人。因为她是一位女性,去到的都是那些外部作家不能深入的地方,她作为穆斯林女性可以进入。所以她写那个世界,这是她所关注的对外部读者来说完全陌生的话题。Q:现在我们大量的旅行经验不一定来自于纯文字,也来自于视频、纪录片,甚至包括我们在社交媒体上刷到的live图。你认为文字的边界发生了什么变化吗?罗新:我想,这一定是我们做文字工作的人经常想的事儿:现在我能做什么,还能做哪些别人做不了的事儿。我们也知道现在的图像能力有多强,拍一张照片,大家就都被收录了进来。但如果让我回家之后说,坐在这儿的时候看见了什么人,我可能就记得那么几个。这是我们的眼睛和大脑记忆能力的特点——我不觉得这是局限。知道要如何发挥这个特点,才是我们的优势所在。看电影的时候,尤其是浪漫的故事里,两个人在街头相遇的时候,旁边有那么多人,可是你和对方一样,看不见别人,只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人。这就是文字的厉害之处。我们的眼睛和摄像机的镜头不同,我们把别人的全部都从画面中虚化,只捕捉自己要捕捉的东西,而镜头会均匀地捕捉到所有东西,难以突出重点。写作也是如此,文字可以突出我要突出的东西,别的都先放到一边去。我也没有为这个世界保存所有信息的责任,我要突出的只是我想说的内容。Q:图书馆是一个让图书流动的地方,你认为图书馆、借书空间现在存在的必要性是什么?杨潇:图书一旦流动起来就会有可能性,然后就会和人相遇。我觉得纸质书特别好的一点就是这种相遇。比如现在我们所处的亚朵竹居的图书空间,很多人都是行色匆匆的,一个人到这儿经过大堂,有半小时的时间等一位朋友,或者只是坐在这里喝口茶、喝杯咖啡,就会和某一本书相遇。在座的恰好坐在书架旁边的人,回头看一眼,很自然地就会翻起一本书。拿起哪本书是百分之百偶然的事情,但相遇就变得特别重要,变得弥足珍贵。因为这种相遇的随机性,背后还隐藏了一种非功利性,这就又是一件很好的事。Q:纸质书的阅读和电子书的阅读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杨大壹:对我来说,纸质书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它的有限性,这和电子书截然不同。我拿电子阅读器或者手机看书的时候,经常不自觉地切出去,或者玩别的。看纸质书的时候,就不会被打扰到。在像现在亚朵竹居这样的图书馆的环境里,我会在意放了多少书、没放什么书。你能看出来,这么多书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值得信赖。一本纸质书上面有什么和没有什么,给我带来的确定感是非常宝贵的。尤其是现在电子阅读的时代,电子化一切的时候,有些东西即使消失了,你也想不起来。纸质书带来的踏实是当代在2025年生活的人非常需要的一种确定性。当图书馆可以流动碎片化生活有了新的精神解决方案竹居是亚朵集团旗下遍布中国的全天候开放流动图书馆,创立至今一直坚持向酒店住客和周边的社区居民开放。它的1600多个空间,也像散落的驿站,让书籍与故事永远在城市间迁徙。当你在北京亚朵拿走一本罗新老师的《从大都到上都》,目的地恰是塞北,从车窗往外望,看到大片草滩,种着土豆和苜蓿的田地和书中行走的景象发生重叠,你一定能感知到在旅途中阅读的乐趣。纸质书的质感,也会赋予阅读以纹理摩挲的记忆。读到一本书的几分之几处,印象深刻的那句话在左侧还是右侧,靠上还是靠下,共同构成电子书无法达成的切身体验。竹居书单全国上新,跟着文字去远方在世界阅读日到来之际,三联与亚朵竹居共同推出《行走的图书馆——跟着文字去远方》主题书单,其中特别收录了罗新、杨潇、杨大壹三位老师推荐的阅读书目。当我们以脚步为索引,走向远方,行走并记录一个个时代的文明切片;当图书在不同的历史现场流动,阅读从静态仪式变为动态叙事,每本漂流的图书都是一枚文化指纹,记录着不同时空的阅读轨迹。在这些书中,我们将通过行走,重新理解世界。从2025年4月23日起,本期主题书单的图书将在全国亚朵竹居空间陆续上架,欢迎各位读者前往借阅。点击查看活动门店竹居的图书面向公众7×24小时开放,免费注册亚朵会员即可享受权益。由于竹居的图书可以流动借阅、异地归还,如果你没能找到某本心仪的图书,不要丧气,可以继续前往其他竹居进行探索~书单变“菜单”,精神食粮伴你入睡基于本次联合推出的竹居书单,亚朵竹居还打造了“深睡食粮主题菜单”,在参与活动的门店客房订房入住即可领取。在菜单中,你可以读到三联与亚朵竹居共同推出的《行走的图书馆——跟着文字去远方》主题书单,还可以阅览来自罗新、杨潇、杨大壹和三联的推荐语。本次沙龙活动的嘉宾金句内容、延伸播客,也都将囊括在内;迈入这家门店的亚朵竹居,即可寻找对应图书并借阅。在算法推送使“睡前刷屏”成为常态的时代,竹居希望回归阅读,用一份摸得着的深睡精神食粮,为紧绷一整日的神经进行深度按摩。结束了一天的奔波后,如果你的眼睛也累了,不妨闭上眼睛打开延伸播客,让思绪跟着嘉宾的分享去往各地,为下一程心和身的出发做好准备。无论是在客房还是在公区,亚朵都为大家准备了便捷的播客入口,让你的耳朵也随时随地“在路上”。左右滑动查看更多精神食粮主题菜单将于本月底开始陆续到店,订房入住即有机会体验:门店清单:上海虹桥中心爱琴海亚朵S酒店、上海长宁天山路亚朵S酒店、上海临港万达广场亚朵S酒店。*具体领取时间可到店前电话详询门店「关于亚朵竹居」亚朵竹居是亚朵集团旗下遍布中国的全天候开放流动图书馆,创立至今已经在全国拥有1600+线下空间,总藏书逾100万册。亚朵竹居一直坚持免费向酒店住客和周边的社区居民24小时免费开放借阅,并且支持异地归还。「关于领读计划」为讲述城市人文故事,亚朵竹居在线下沙龙的基础上打造阅读活动“领读计划”,邀请作家、学者等文化名人等来到竹居空间领读,围绕城市记忆,挖掘城市历史脉络、建筑地标、人文景观,分享真知灼见,打造城市文化发生地,传递不止于阅读的温度,用阅读连接人与城市,连接人与更大的世界。「文末互动」在旅途中,你是否也经常带上书一起出发?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哪本书,你们之间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旅途阅读故事或感悟,获得点赞数量最多的读者,将获得嘉宾签名书籍~策划丨三联人文城市、三联中读·品牌作者丨晨曦编辑丨鞠欧播客编辑丨张天健图片来源丨亚朵竹居、视觉中国*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欢迎转发到朋友圈,转载请联系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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