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限时特惠，订阅低至5折起图片由受访者提供因极低门槛、高流量和转化率，且处于灰色地带、不易被封号，“大网红”视频成为许多人眼里的中老年情感赛道“天花板打法” 文｜财新 杨涵“我现在跟好多大神合作，视频常常上热门，动辄几千万点赞，有的破了吉尼斯纪录，还有人愿意投资我一两千万。”70岁的王伯伯神态认真。去年夏天，王伯伯给晓龙发来微信，说自己“误入了短视频的江湖”，想请他帮个忙。正在做视频博主的晓龙以为王伯伯遇到了困难，便拎着摄制器材上门。王伯伯神秘兮兮地把他领进房间，关上门，从微信收藏夹里翻出几百条“大网红”开头的视频，播放给他看。这些短视频制作粗糙，多是由剪辑软件自带的AI（人工智能）数字人来口播，也有一些是风景素材配上AI生成的夸张文案。“尊敬的大网红，你别划走！全世界的人都在讨论着你的名字，你做的善事，席卷了全球互联网。你随手发布的视频，感动了无数人，获得了百亿播放量，上百个媒体对你深度报道，甚至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这些AI数字人对着王伯伯一番吹捧过后，有的叫他去中央电视台领奖，有的让他在评论区留言“激活福气”，更多的是让他点开主页商品橱窗，买书买课。王伯伯以为，这些主播都是在专门对自己说话。打开王伯伯的视频账号，则会发现他只有十几个粉丝，点赞也只有个位数，怎么看都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个人号。“这都是骗人的，不是发给您一个人看的。”晓龙说。这个老人顿了顿，一句话没说，转头坐在卧室角落的躺椅上。王伯伯把手机举到耳朵旁边，声音开到最大，开始播放收藏里的几百条“大网红”短视频，旁若无人。他闭上眼睛、微微摇头晃脑，像在欣赏一段古典乐。……全文共5701字新会员订阅即读全文。已订阅会员直接读。 阅读原文 文章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