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八公不是唯一,英国也有一只陪伴主人到生命尽头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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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只著名的忠犬小八,每日在车站前等待主人归来,但有一天,主人因病去世,再也没有出现在车站,不知情的小八依旧在车站守候,一等就是九年零九个月,风雨无阻、日复一日,小八守在那个熟悉的出口,等那个再也不会出现的身影。它的忠诚感动了无数人,人们称它为“忠犬八公”。1935年,小八在涩谷站前安然离世,享年12岁。人们在那里竖起了忠犬小八的雕像。在英国也有一只陪伴主人的忠犬巴比,它是19世纪爱丁堡的一只长毛短腿猎犬, 它是一只可爱的苏格兰猎犬,和主人老乔克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虽然老乔克自己的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但他从未亏待过巴比,十分珍惜这生命里唯一的伴侣。然而不幸的是,老乔克突发肺炎去世了,鲍比遭受了巨大的打击,逗留在主人的墓碑前久久不愿离去。美国作家埃莉诺·阿特金森(EleanorAtkinson)以这个真实故事为原型,在1912年创作了《忠狗巴比传奇》(Greyfriars Bobby)这部小说,描写了忠诚的小狗巴比。巴比的主人因患肺炎过世后,巴比不愿离开主人,留在墓园陪伴着他,引出一系列感人的故事。1961年,迪斯尼将这个故事改编为同名电影。Greyfriars Bobby点击进入阅读在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夏天,巴比学会了很多东西。他知道自己可以追赶兔子、松鼠、雷鸟、海鸥,还有飞到田里面觅食的麻鹬。牲口棚和挤奶房附近的老鼠也是可以捉的,但不能去骚扰羊群和牧羊犬,还有牛啊,马啊,鸡啊也是不能骚扰的。他还发现只要他不在老乔克跟前,总会有个难缠的小女孩妨碍他的行动自由。他不是那种喜欢被人搂搂抱抱的宠物狗。每次从女孩的怀里挣扎出来,他就迅速地奔向老乔克或者到老乔克简陋却温暖的羊圈里去。巴比和乔克性情不同,但品味相近,所以他们总是形影不离。每周他们都会去特雷尔先生的餐馆那儿,在拥挤的馆子里找个安静的角落,花上一个小时享受清闲与快乐。巴比可以在那儿吃到鲱鱼或者鳕鱼的残渣——从熏鱼到雷鸟蛋,小斯凯犬几乎什么都能吃——他常常会啃啃美味的小骨头消磨时光。而老乔克则吸着他的短烟斗,眼睛注视着炉火或是墓园,什么也不想。没狗知道,为什么在十一月的这个早晨他和老乔克被莫名其妙地分开了。那天考德伯雷农场的佃户亲自驾着马车来了,这很不寻常。没过多久他带着巴比离开了,更奇怪的是他竟没有把老乔克一起带上,这样的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巴比有限的生活阅历。巴比伸着舌头坐在马车中间高而显耀的位置上,从马的两只耳朵间打量外面有趣的世界。马车驶出了城市,在起伏的山路上向着菲尔麦黑德[6]山顶上的关卡一路飞驰而去。一向忠诚的小巴比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直坚信人狗平等的他同样没有意识到农场主才是他真正的主人,而狗是不能自主选择跟谁呆在一起的。他可能会被带到一个离这儿很远的农场去,农场主随便一句话,他晚上就会被关在牛棚里和奶牛过夜。马儿闻到当地的石楠花飘来阵阵香味加快了脚步,彭特兰山坡上若隐若现的紫色花海一直蔓延到不远处的家园,眼前的美景让马车上的人不觉将自己脑海深处自以为是的想法说了出来:“嘿,巴比,呆会儿有个小女孩站山头那里,会带你到家里去。”巴比的耳朵噌地竖立起来,只要人类的语言触及自己狭小的生活圈子所熟悉的事物,这只聪明的小猎犬都能迅速地理解其中的意思。所以一听到“女孩”这个词,他便调转脑袋寻找自己的老伙伴和藏身的地方,这才发现老乔克不见了。巴比连忙从他那高高的位置上下来,跳下了马车,嗅着从爱丁堡飘来的烟味找到了返回的方向。车上的农夫唤他回来,巴比用自己的吠叫声机敏地回应农夫蛮横的命令,大概是说:“别担心!我知道我要去哪儿。”巴比花了一个小时沿着高低不平的乡间小道跑回城里,又绕着城市跑了小半圈,最后终于找到了通向格拉斯广场西面那条两边都是高墙的曲折马路。换做是人,他会发现这里有条近路可走,然而对于小狗而言,他只能够循着熟悉的车辙艰难地寻找。所有这些对这个小家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四只毛绒绒的腿只有六英寸[7]不到;他拖沓的长毛几乎快扫到路面上,挂到荆棘上;而且,由于年龄太小,他还没怎么学会使用鼻子。巴比在人潮涌动的集市里钻来钻去,怀抱着希望,仔细搜寻每一条街巷,哪怕是条楼与楼之间的小窄巷也不放过;他仔细地嗅着每段阶梯、每个门廊、每间马厩、每个桥拱、每辆马车,甚至是每双钉靴。当午炮响起的时候他叫了起来,除了略受惊吓,还有一件事情也让他心跳加速——到午饭时间了,老乔克去哪儿了呢?对了!老乔克去吃饭了!如果是人类,他一定会对朋友忽然抛弃自己的劣行大为恼火,然而小狗的心是永远装不下猜疑的。这样的想法只会让他原本沉重的四肢像插上翅膀一样瞬时轻快起来。集市已经散去,他追在一些还没离开的人后面爬到新月形的烛街高处,然后直奔向他所熟悉的餐馆。穿过一排排林立的桌椅和人腿,巴比好不容易才挤到了餐馆最里头,却发现坐在老乔克位置上的是城堡里的一个士兵,穿着笔挺的红制服,脚上的一双靴子擦得锃亮。吃惊的巴比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他发出一阵失望的呜呜声,接着冲向门口。餐馆的老板约翰•特雷尔先生长着张瘦削的脸,胡须刮得很干净。他穿着短袖,身上系着白围裙,站在过道中间,一把抓住飞奔到他脚下的巴比,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你自己带着零钱来买骨头了么?你把钱藏在你小钱袋一样的耳朵里了是么,巴比?老乔克呢?”好心的店主无心的一个问题——“老乔克呢?”——激起了一直盘旋在巴比脑袋里的某种难以名状的恐惧。而现在,他这种一直不肯承认的担忧似乎骤然成了事实:他失去老乔克了。巴比难过地呜咽了一声挣脱了店主的双臂,像箭一般冲了出去。他跌跌撞撞地爬下陡坡,再次沿着旧路在广场上搜寻起来。 阅读原文 文章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