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死在自己家,都说她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没想她是为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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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书优选文章推荐01 012016年4月13日早上七点,安宁市郊区石河村迎来了一个阴沉的清晨。村里人大都已经下地干活,但马兰花家的院门却反常地紧闭着。马兰花是个勤快人,平时这个时候早该在院子里忙活了。她家隔壁的王婶子一边喂鸡一边留意着邻居家的动静。往常这时候,都能听见马兰花劈柴的声音,或是她哼着小曲打扫院子。但今天,马兰花家里静悄悄的。"兰花?起来了没?"王婶子叫了两声,没人应。她走到院门前,拍了拍门,还是没动静。王婶子觉得不对劲,又等了一会儿,眼看着都快八点了,马兰花家还是没有一点声响。"不会是病了吧?"王婶子赶紧给马兰花的弟弟马建国打了个电话。马建国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离马兰花家不远。马建国骑着电动车很快就来了。他使劲拍门喊了几声,"姐,姐!"里面还是没动静。马建国感觉不对,从后院翻墙进去,打开了院门。院子里还是早上的样子,鸡食盆是空的,晾衣绳上的衣服也没收。马建国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堂屋,发现房门虚掩着。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凳子东倒西歪,地上有血迹。马建国颤抖着往里屋走去,在床边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姐姐。"来人啊!救命啊!"马建国的喊声惊动了全村。王婶子第一个跑进来,看到这场景当场就瘫坐在地上。有人立刻报了警。四十分钟后,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警车开进了石河村。刑侦队长张晓峰带着新来的警官李明快步走进现场。张晓峰年过四十,办过不少大案要案。李明已经跟着参与了一些案子,小有经验。"保护好现场,不许任何人进来。"张晓峰一边安排警戒,一边戴上手套查看死者情况。死者马兰花躺在床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颈部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地上血迹已经凝固。床头柜上放着一把剪刀,看上去是新的,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李明在屋内仔细查看,发现了几个重要细节。房间后窗的锁子被撬过,墙角有一个湿鞋印,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地上还散落着几个烟头,看样子凶手在现场待了不短时间。"死者是个寡妇,丈夫三年前因病去世。"村支书告诉警察,"她平时住这一个人,为人本分,跟邻居关系都不错。"张晓峰让法医初步检查了尸体。"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晚上十点到今天凌晨两点之间。"法医说,"根据伤口判断,作案凶器应该是锋利的单刃刀具。""床头柜上那把剪刀应该是凶手故意放的。"李明说出自己的判断。张晓峰点点头,这个新来的年轻人观察很仔细。现场勘查结束后,张晓峰召集村民了解情况。这起命案震惊了整个石河村,村民们都说近年来村里很少发生这样的大案。"发现命案到报警用了多长时间?"张晓峰问马建国。"最多十分钟。我进屋发现姐姐后,就马上让人报警了。"马建国还在发抖。张晓峰看了看表,开始部署侦查工作。这个案子现场很乱,但留下的线索不少。他相信,只要顺着这些线索追查下去,一定能揪出真凶。022016年3月15日,安宁市第三看守所的铁门打开,邓大勇拿着一个破旧的黑色塑料袋走了出来。袋子里装着他这些年攒下的换洗衣服,还有200块钱的遣散费。"别再进来了。"看守所的狱警看了他一眼,例行公事地说。邓大勇点点头,没说话。他刚满46岁,因为盗窃罪已经在里面蹲了三年。三年里,他几乎没收到过家里的来信,更没人来看过他。他老婆早在他入狱第二年就离婚了,带着儿子嫁给了外地人。看守所在郊区,邓大勇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公交站。他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掏出身上仅有的200块钱数了又数。这些钱连租个房子的押金都不够。没办法,只能去投靠堂弟邓小军。十多年没见了,上次还是在他娘的葬礼上。那时候邓小军穿着名牌,还开了辆小车来,一副发达了的样子。"大勇哥?"邓小军打开门,看见邓大勇时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刚出来。"邓大勇挤出一个笑容,"能在你这儿住几天不?等我找到工作就搬走。"邓小军和他媳妇交换了一个眼色。"那个......"邓小军支支吾吾地说,"家里房间都住满了,只有后院杂物间能住。"所谓的杂物间,就是个搭在猪圈旁边的简易房。房间还不到10平米,堆满了杂物,只有一个床板的空当。夜里猪圈的臭味直往房里钻,老鼠在房顶上跑来跑去。邓大勇躺在硬板床上,听着外面的猪叫声,心里憋着一股说不出的火。他在里面蹲了三年,就换来这样的待遇?第二天一早,邓大勇就出门找工作。但工地也好,饭店也好,一听说他有前科,没一个愿意要他。到了中午,他饿得不行,只能去菜市场买点便宜的蔬菜回去煮。在一个卖菜的摊位前,邓大勇的目光被案板上的一把菜刀吸引住了。那是把新换的不锈钢菜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摊主转身去给别人找零钱时,邓大勇迅速地把刀藏进了衣服里。"诶,我的刀呢?"等摊主发现菜刀不见时,邓大勇已经走远了。他把刀藏在杂物间的一堆旧报纸下面。这把刀现在还用不着,但他知道,早晚会派上用场。监狱里的日子教会了他,在这个社会上,有时候必须靠自己动手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晚上,邓小军的媳妇给他送了碗剩饭。"大勇哥,"她欲言又止,"你要不要去趟人才市场?那边可能有合适的工作。"邓大勇点点头,但他已经没心思去找工作了。他摸了摸藏刀的地方,心里盘算着别的事情。既然社会不给他机会,他就自己创造机会。监狱里那些老犯人教的"本事",现在该用上了。032016年3月22日下午五点半,安宁市第三中学放学铃响起。13岁的李小雨背着书包,跟同学告别后往家走。她家住在学校后面的老居民区,平时要穿过一片还没开发的空地。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李小雨走在泥土路上,路边的杂草有半人多高。这条路她走了一年多了,平时也没觉得害怕,但今天不知怎么,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同学,等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李小雨回头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深色的旧夹克。"你好。"李小雨停下脚步。虽然妈妈说过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但在学校附近,她也没太警惕。"你能不能帮个忙?"那人露出难为情的样子,"我家的狗跑丢了,是只小泰迪,棕色的。我找了一下午了,刚才好像看它往那边跑了。"他指着远处的荒地。李小雨犹豫了。天已经快黑了,她应该早点回家。但那人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说不定真的是在找狗。"就找一下下,很快的。"那人又说,"我女儿特别喜欢那只狗,要是找不到,她该哭了。""那...好吧。"李小雨跟着那人走向荒地。这片地方她从来没来过,杂草比人还高,路也不好走。走了大概五分钟,那人突然停下来。"你听,是不是有狗叫?"他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李小雨仔细听了听,什么声音也没有。她觉得不对劲,想要转身就走。就在这时,那人突然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可怕起来。"别动!"他一把抓住李小雨的手腕。李小雨这才明白上当了,想要尖叫,但他另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李小雨拼命挣扎,书包掉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这时,她想起了学校保安叔叔教过的自卫方法。就在男人想把她拖向更偏僻的地方时,李小雨突然用力咬住了他的手。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牙齿深深陷入那人的手臂。"啊!"男人吃痛松手,李小雨抓住机会,拼命往回跑。她不敢回头看,只顾着往前跑,一直跑到大路上才停下来。路边有个修车铺,李小雨跑进去,浑身发抖地说明了情况。修车师傅赶紧报了警,又给她倒了杯水。等警察来的时候,李小雨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和袜子都被荆棘划破了,膝盖也在跑的时候摔破了皮。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是一个劲地哭。警察带李小雨去指认现场时,那个男人早就不见了。地上只留下她的书包和几个脚印。但她记得很清楚,那个人的左手臂上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这件事惊动了整个学校。学校立刻发出安全提醒,要求学生放学后结伴而行,不要单独走小路。李小雨的父母也不敢让她一个人上学了,每天都接送。但那个可怕的男人还在逃逸。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知道他会在哪里,对什么人再下毒手。04邓大勇在杂物间里用酒精擦着左手臂上的牙印。那个小丫头下口够狠的,伤口深可见骨,这几天都没好利索。他一边擦伤口一边骂娘,早知道就先把那丫头的嘴捂死了。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警察肯定在找他这个"猥亵未成年"的罪犯。堂弟邓小军昨天还问他胳膊怎么了,他只说是不小心碰到铁丝网划的。这几天他都不敢出远门,生怕被警察盯上。电视上天天在放通缉犯的新闻,他看得心惊胆战。但不出门又不行,身上的钱已经快花完了,邓小军家的剩饭剩菜他也快吃够了。没办法,他只能暂时干回老本行。这天早上,邓大勇在安宁市庐阳区的一处工地外转悠。这地方他已经观察了好几天,每天早上七点多,工人们就会把电动车停在工地外面,一停就是大半天。最重要的是,这些电动车大多数连锁都不上,工人们觉得工地有保安,停在那儿应该安全。"真他妈傻。"邓大勇心里骂着,但脸上却露出欣喜的笑容。上午九点多,工地里机器的轰鸣声正响,工人们都在忙活。邓大勇悄悄地靠近一辆红色电动车,拿出准备好的工具,三两下就把电瓶卸了下来。这手艺是他在监狱里跟一个老惯犯学的,那人说这叫"谋生的本事"。工人王大壮干了一上午活,浑身是汗。中午下来想骑车去买盒饭,却发现电瓶不见了。"他娘的,谁偷的?谁偷老子的电瓶?"他气得直跳脚,这电瓶刚换没两个月,花了五百多块钱,够他干五天活的工钱了。"最近这片儿老有电瓶被偷,"工地大门口的保安说,"你这都是第四起了。上周张师傅的也被偷了,昨天刘师傅的也丢了。"保安叹了口气,"这帮小偷真他妈不是东西,专门偷咱们这些打工的。"邓大勇提着偷来的电瓶,穿过两条街,来到一个废品收购站。这地方他打听好几天了,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门口堆着各种破铜烂铁,专门收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老板姓高,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整天叼着根烟,眼睛像狐狸似的精明。"多少钱?"他把电瓶放在地上。这已经是这周偷的第三块电瓶了。高老板看也没看电瓶,"老规矩,二百。""才二百?"邓大勇急了,"这电瓶起码值五百,你他妈也太黑了。""爱卖不卖,"高老板吐了口烟,眼睛眯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的来路。要不是我给你兜着,你敢往哪儿卖?再说了,这玩意儿我还得找人拆了,换个壳子才能卖出去。"邓大勇憋着一肚子火,但也只能认了。在监狱里老犯人就说过,干这行就得认命,收赃的永远是大爷。两百块,连他在杂物间住一个月给邓小军的房钱都不够。但这活来钱快。这几天他专门蹲守建筑工地,每天早上蹲在角落里,看着工人们把车停好就进工地。等人一走,他就动手,一天能偷两三块电瓶。虽然高老板给的价格低,但一天下来也有四五百块进账。一周下来,他手里有了两千多块钱。他把钱藏在杂物间的一个破鞋里,每天晚上都要拿出来数一遍。但这点钱根本填不满他心里的窟窿。在监狱里,他可是听那些老油条说过,光偷这种小玩意儿,一辈子也发不了财。他们说,要想快点翻身,得干大的。晚上回到杂物间,邓大勇从旧报纸下面摸出那把菜刀。这些天,他没少用砂纸磨这把刀,刀刃已经锋利得能轻易割断头发。白天他没事就在村里转悠,发现村里有不少独居的寡妇,房子都比较偏僻,有的晚上连个路灯都没有。-全文已完结,请选择【后续】文章付费观看-图片 | 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征稿:如果你也喜欢写小说故事,来给小编投稿吧~投递邮箱:marh@bayread.com;jianshugsh@bayread.com-END-点击“阅读原文”查看作者原文喜欢这篇文章,记得点“在看”哦 文章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