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成长》:成长不止一次,命运可以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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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有书君 · 主播 | 杨枪枪腹有诗书气自华。各位亲爱的书友大家好,我是杨枪枪,欢迎来到本期的精华版解读。今天我们要讲的书,名字叫作《二次成长》。在人生的轨迹中,我们常常认为:成长,十八岁之前就已经完成了。从发展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确实有道理,我们人格中许多重要的部分,比如安全感、存在感和价值感等等,都是在零到十八岁期间逐渐形成的。如果一切顺利,我们会形成较为完善的人格,成长为勇敢而坚韧的成年人,能够从容面对人生起伏。可遗憾的是,受原生家庭和成长环境等因素的影响,许多人没能养成理想的人格。有时,我们会发现自己缺乏安全感,被恐惧和焦虑困扰;也会觉得自卑,好像怎么都找不到存在的价值。我们还可能缺乏行动力,总是习惯性拖延,无法完成重要的事情;面对抉择时,我们甚至不敢做决定,只想把人生的方向盘交到别人手里……《二次成长》这本书,正是为回应这些困境而创作的。作者指出,人格虽然具有稳定性,却不是一成不变的。成年之后,我们依然可以主动开启“二次成长”,弥补早年的缺失,慢慢成为理想中的自己。本书的作者王瑞,毕业于美国波士顿学院心理咨询专业,接受了中美精神分析联盟的高级训练,她致力于将心理学变成可操作的生活工具,帮助人们实现自我疗愈和成长。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走进这本书,抓住改变的契机,弥补曾经的遗憾,创造更完整、更幸福的人生。早年印记,塑造人生底色从出生到三岁,我们几乎不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但是,正是在那段无法追忆的时光里,人格的基石已经悄然奠定,并深深影响着我们的人生走向。一岁之前的婴儿期,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无法说清自己的需求,只能通过哭声和肢体动作去表达。当那些信号被看见、被回应,我们就能逐渐确认:自己的存在是重要的,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安全的。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形成健康的存在感和安全感,并能够信任自己和他人。反之,如果照料者情绪反复无常,经常忽视我们的哭泣,甚至因此责骂我们,我们就很可能会被恐惧折磨,对人产生强烈的戒备心理。成年之后,这些早年的缺失会以不同的方式显现出来。如果存在感没有被确立,我们在关系中就容易觉得自己是透明的,仿佛不被看见,或者突然陷入孤立无援的空洞感。如果受到照料者时好时坏的对待,我们在人际交往中往往无法客观看待他人,也难以接受他人的多面性,要么把人理想化,要么彻底否定,难以维持稳定的关系。如果安全感和信任感不足,我们会始终觉得世界充满危险,长期处于焦虑状态。由此可见,一岁之前的经验决定了我们能否安心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进入一到三岁的阶段,我们的人格继续发展,探索世界与形成主见,就成了这一时期的核心课题。首先,我们进入了充满好奇心的探索期。由于学会了走路,我们能够迅速扩展自己的世界,可以去尝试各种各样新鲜的事物,甚至会因此产生一种“全能感”,仿佛自己无所不能。然而,这种探索能否转化为稳定的自我,与父母的回应息息相关。想象一下,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突然发现玩弄食物特别有意思。他把一勺米饭往地上一甩,咯咯直笑,好像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实验。这时,将小孩的行为视为调皮捣蛋的父母,可能会直接责备道:“你这是干什么!谁教你的?胡闹!”甚至甩上一巴掌,嘴里还不停念叨:“让你浪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小孩眼里,这原本只是一次好玩的尝试,却让自己遭到了惩罚。他可能会将“探索”与“惹麻烦”挂钩,于是在之后处处小心,不敢随意尝试新事物,自我也就会受到压抑。如果父母能够理解、包容小孩,画面就会完全不同。父母可能会先蹲下来,问:“你为什么把饭扔到地上呢?”小孩可能会笑着回答:“好玩!”父母顺势引导:“好玩是好事,但饭粒掉在地上会黏脚,我们一起收拾,好吗?”在这样的互动里,小孩既保留了探索的乐趣,又学会了承担后果,自我也能得到充分的发展。其实,在这个阶段,孩子的很多探索可能是出格的、不守规矩的,如果父母加以鼓励和引导,孩子就能充分探索自我的边界,变得独立而勇敢。相反,如果孩子不断受到打压,就会产生羞耻感,遇事畏缩不前,还会习惯性地自我否定。在这个阶段,我们还有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形成主见。大概在两岁左右,我们进入“反抗期”,喜欢频繁地说“不”,有时甚至和父母对着干。这不是单纯的顽皮,而是自主性发展的标志。通过表示拒绝,我们逐渐确认自我的边界,尝试自己做决定,而不是顺从他人的意愿。这个时候,父母的反应同样重要。如果父母能够理解、尊重,允许我们合理表达不同的观点,我们就能逐渐学会为自己做决定,恰当地表达想法和观点,从而变得有主见。但是,如果父母因此指责我们“不听话”,强行阻止我们的表达,我们可能会被迫沉默、压抑自我。这种压抑常常在成年后演变为讨好型人格,我们会习惯性地迎合他人,即使内心抗拒,也无法说“不”。那么,在成年之后,面对人生早期的缺失,我们该怎样补救呢?答案是:学着做自己的父母。我们可以成为理想中的父母,给予自己充分的关爱和回应,允许自己去尝试、表达真实感受,跌倒后再爬起来,从而再次成长。首先,针对存在感、安全感和信任感的缺失,可以从最基础的自我照顾开始。我们要关注自己的真实需求,保持稳定的生活节奏,提高对生活的掌控感。我们还可以设定并完成一个个小目标,重建对自己的信任。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积累,最终会让我们形成信念:“我是真正存在的,我值得信赖,我可以依靠自己。”其次,面对被压抑的探索欲和自我表达,我们需要主动为自己创造新的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可以安排一些“低风险的尝试”,比如尝试一种新食物、学习一项小技能,或者换一条不同的路回家。其关键在于,允许自己去探索,把每一次尝试都当作重新认识自我和世界的机会。最后,主见和边界感的重建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需要通过持续的练习来实现。我们可以从日常的小事入手,练习说“不”,比如拒绝一场不想参加的聚会,或者坚持选择真正喜欢的食物和衣服。我们还可以写下清单,区分“我能接受的事”和“我不能接受的事”,例如“我不愿意被打断讲话”“我需要固定的独处时间”等等。当我们看清楚了自己的界限,也就更有可能清晰而坚定地表达出来。弥补早年缺憾的过程可能缓慢而艰难,但每一步都能帮我们建立更完整、更强大的内心世界。童年火花,唤醒内心力量在生命的下一个阶段——四到十一岁,我们进入童年时期。这个阶段的主题是确立自我价值和塑造心智,前者决定我们如何看待自己,后者决定我们如何行动、如何与世界建立关系。大约从四岁起,我们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同,并在与外界的互动中渐渐形成最初的价值体系。构成我们价值体系的,首先是自尊。自尊是我们对自己整体价值的判断。健康的自尊稳定而平衡,让我们在面对比自己优秀的人时,不会觉得价值被抹杀;面对条件不如自己的人时,也不会滋生优越感或轻蔑感。然而,在童年早期,我们脆弱的自尊往往呈现出“全或无”的状态:要么过度膨胀,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要么自我否定,认为自己一无是处。这些判断,常常来自某次的成功或失败,并不客观。由于我们的心理发展还不成熟,容易受到外界评价的影响,出现这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如果缺乏引导,这种“全或无”的模式可能延续下去,让我们在成年之后,依然不断摇摆于骄傲和自卑之间,难以平等地和他人相处。构成价值体系的第二个要素是责任感,也就是为自己负责、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它不是喊口号,而是在具体情境中,通过反复实践和引导逐步形成的。设想一个常见的情境:为了得到一个玩具,我们在超市里撒泼打滚,如果父母因为尴尬而妥协,满足了我们的需求,那就等于说,我们的“任性”没有引发不良后果,反而得到了奖励。久而久之,我们容易形成一种心理模式:任性行为不需承担后果,想要的东西可以通过耍赖得到。如果我们在童年时期随心所欲,没有学会如何控制情绪和承担责任,长大后往往会逃避问题、推卸责任,难以真正为自己的人生负责。相反,如果父母能坚持原则,拒绝我们的要求,等我们冷静下来后把原因解释清楚,并引导我们思考自己错在哪里。这能让我们明白,个人行为必然会带来相应的后果,这一过程本身就是对责任感的培养。构成价值体系的第三个要素是价值感,是指我们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肯定。它与我们常说的自信密切相关:有价值感,我们就会相信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缺乏价值感,则容易觉得自己多余、毫无用处,进而陷入漫长的痛苦中。如果在童年时期,我们没能建立起价值感,长大后就容易被世俗标准所影响,以为外貌、财富或地位就代表了价值。于是,我们不停地追逐这些外在的东西,却发现它们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反而会让自己更迷茫。那么,这个阶段的缺失,我们可以怎样修补呢?第一步,我们要学会正确看待他人的评价。来自外界的评价,往往带有主观偏见,如果我们将其当成衡量自我价值的标准,就容易失去对真实自我的认知,无法形成稳定的自尊。然而,我们身处的环境,评价又是无处不在的。因此,面对评价时,我们可以尝试不立即作出反应,而是先放一放,分析它是客观的还是偏激的,并从中吸取有价值的部分。同时,我们还可以多进行自我肯定,比如寻找自身的优点,记录自己付出的努力和完成的事情。这能让我们从内心认可自己,建立起稳定的价值感。第二步,我们要寻找属于自己的人生目标。对于自己的生活,我们或许有着许多的想法和愿望,但大部分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没有真正落地。所以,我们可以通过定期的梳理和反思,发掘自己的兴趣和渴望,找到真正想实现的目标。接着,我们可以制定相应的计划,尽快付诸行动。这不仅能增强我们对自己的责任感,还能帮助我们更好地掌控人生方向。第三步,我们接纳自己独特的个性。在世俗标准中,往往有“正常”或“主流”的价值观,这是大家普遍认同的观点,但不一定适合每个人。所以,在面对自我与大众的不同时,我们不必削足适履,反而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接纳自己的独特性,这恰恰是我们真正的价值所在。六岁以后,我们进入小学,需要适应更大的群体,并迎接现实的挑战,我们的心智也在这个阶段得到塑造。在学习知识与技能的过程中,如果我们不断取得成功,这种积极的体验能够激发内在动力,促使我们更加勤奋、努力。我们的努力又会带来回报,形成正向的循环,也帮助我们塑造出成熟的心智。相反,如果我们频繁遭遇失败,还因此受到嘲笑和惩罚,我们可能会心生自卑,不敢主动追求目标,甚至因为害怕做不到完美而拖延。成年后我们常常受自卑感和拖延症的困扰,或许就是源于这个时候。那么,在二次成长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找回内在力量、重塑心智呢?首先,我们可以回溯童年,寻找兴趣的火花。在小学阶段,我们通常有着丰富的兴趣,却由于受到家庭、学校的限制,无法得到充分的发展。二次成长时,我们可以回头看看小时候喜欢做的事情,比如画画、跳舞、唱歌等等。重新开始去尝试这些爱好,能够激活内心的激情,增强我们的行动力,让我们更接近理想中的自己。其次,改变归因方式,提升成就感。归因方式指的是我们如何看待自己成功或失败的原因。如果我们曾多次遭遇失败,并因此心生自卑,我们就无法相信自己的能力——做成了一件事,我们会认为是自己运气好,如果失败,则觉得是自己能力不足。但这种归因方式并不正确。所以,我们要尝试改变这种思维惯性,学会客观地看待自己的努力,给自己积极的评价。这能够让我们获得成就感,对自己也会更有信心。最后,正视自卑,增强心理韧性。其实,即使心怀自卑,我们也不必担心。它是一种情感信号,时刻提醒我们,真正在乎的是什么。如果能正确理解和转化,自卑甚至能成为前进的动力。作者的个人经历就印证了这一点。她上小学时,发现同学家里有冰箱、微波炉等少见的家用电器,还能随时吃着蛋糕和冰淇凌看电视,她家却什么也没有,这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然而,她无意中做对了一件事:用模拟的方式满足自己。在动画片开始前的半小时,她会把烧饼切成蛋糕的形状,去小卖部买冰激凌,还跟老板要两个冰块,放在蜂蜜水里作为冷饮……动画片开始后,她可以吃着精心准备的零食,惬意地享受那段时光。她觉得,自己的体验和同学是没有差别的。这个自我满足的过程也让作者明白,可以通过努力创造出想要的东西。所以,她没有在自卑的影响下自怨自艾,反而变得更积极,更愿意相信自己的能力,心理韧性也就得到了锻炼。在整个童年时期,我们逐步建立起自尊、责任感和价值感,心智也逐渐成熟,这为青春期的自我觉醒提供了坚实的支撑。自我觉醒,重建完整生活十二到十八岁的青春期,是人格整合的关键时期。在这个阶段,我们开始思考“我是谁”,尝试将早期的成长经历、社会角色与内心感受,整合成一个相对稳定且连贯的自我形象,这就是自我同一性的建立。这一时期,早年积攒的闪光点和遗留的缺口都会被放大,因此,理想自我和现实自我之间,很可能会出现巨大的差异,这会导致整合难以完成,我们也会因此陷入迷茫、叛逆、孤独等情绪当中。比如说,如果幼年时期没有建立安全感和价值感,青春期进入新环境、面对新挑战时,就更容易感到困惑和焦虑,无法很好地适应。如果幼年时没有形成健康的自尊,也没有学会该怎么和人相处,那么在青春期建立友情、爱情等关系的尝试时,往往会遭遇挫折。这些现象,反映了人格发展中未完成的课题。作者认为,这是成长过程中的正常现象。毕竟,我们受限于当初的能力和环境,很难一次性完成自我整合。因此,发展心理学倡导“终身成长”的视角,将人格发展视为一个动态且持续的过程,允许我们在成年甚至更晚的阶段,逐步修补早期未完成的成长任务。在修补过程中,我们不必急于求成,也不用苛求完美。我们可以先找到问题所在,再有针对性地去调整,一点一点地积累和改变,最终构建出清晰、健康的人格。其实,大多数人的成长过程,都不是完美无缺的。成年之后,我们去追根溯源,并不是为了责怪谁,而是为了理解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经历,并尝试去改变它们。正如作者所说:“对于任何一种缺失,不去试图掩盖或毁灭它,而是把它变成值得信任的伙伴。”同时,我们也要看到自己的力量:无论思绪多么混乱,内心多么支离破碎,我们始终在努力地生活,坚强地前行。我们不用否定过去的一切,而是可以把第一次成长积累下来的经验和受过的创伤,都带进二次成长,让它们变成支持自己的力量。二次成长不仅是疗愈和重塑,更是让自我延续,让我们活得更自由、更坚韧的过程。它能够让我们卸下身上的重重枷锁,用更主动的方式去面对人生,迎接未知的挑战。我们要相信,无论黑夜多么漫长,白昼终将会到来。好了,讲到这里,《二次成长》这本书的精华内容我们就介绍得差不多了。如果想要进一步探索“二次成长”的方法,提升掌控人生的能力,请继续关注本周接下来的共读内容。我是杨枪枪,下周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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