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雙年展的產製中,所謂「集體」共創、參與,常常流於口號與品牌行銷;當剝除既有的展覽框架與作品物件,日惹雙年展如何在匱乏的文化資源與有限的製作條件下,具體實踐「Kawruh」所強調的身體與土地智慧,和觀眾一起「做」知識?